教会儿童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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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爱或慈悲可以由以下两种途径实现:或通过集中深入的禅修,或在日常生活中你与人或动物相处或者被他们占据头脑的时候进入注意力高度集中的状态。

父母本人应该了解慈心生起的时候是怎样的感觉,并且习惯性地对他们的孩子和一切众生生起慈悲。

儿童永远都不应该在被迫的情况下对自己和他人传递好的祝愿。

家长应该相信他们对孩子理解的直觉和足够灵活地调整他们应对孩子们的年龄和独一无二的个性时使用的方式。

有许多好的方式可显露对儿童与青年的慈爱。我希望这些资料会鼓励父母们分享他们家庭慈爱实践的经验、成功和障碍。

播种心灵——儿童的慈爱练习

自从我的第一个孩子能够理解我所说的话开始,每晚睡前我都和他一起练习慈爱禅修。同样地,我也同另外两个孩子做这些,到现在已经有十六年了。我很高兴可以分享我学到的东西。

慈爱是佛陀所传授的一种禅修练习,用来提升无我或利他主义的心理习惯。通过唤醒我们内在的对自己的善意以及对我们周边的人们和众生的善意,这种慈爱的感觉自发生起的几率就会增加,而不是其他不好的那些感受。仇恨不可能与仁爱共存。如果我们用源于爱的念头取代植根于愤怒的念头,那么仇恨将会消失,并且永远不会卷土重来。

慈爱使我们的内心更加柔软。由于我们对自己和他人更加敏感而产生的判断被其抵消,并带领我们超越利己主义。这种向外关注对于平衡禅修练习中的向内聚焦非常重要。慈爱练习的诸多好处远远超出那些只进行禅修的人所得到的好处,它提供了一个找到无私、快乐、适应力和舒张感的机会。这是一个真正普遍适用的练习,并且不需要与任何特定的宗教概念联系在一起。

我总是让我三个儿子做选择。几乎每一晚他们都明显地想做慈爱练习。但如果他们中间有人表现出暴躁或烦躁,我就会问他:“你今晚想做慈爱练习吗?”如果答案是否定的,那么我会说:“好的,亲爱的。”并给他一个吻(甚至是吻他蒙在毯子里的头),并说晚安。因此,他们知道这是为他们而做的。如果他们觉得不做这些没有问题、这不会伤害自身的感受、这个练习是灵活的、是他们生活的一部分,那就可以防止它成为一个无意义的仪式。

练习禅修的良好感觉在于它给他们的生活带来了什么。他们将自己的幸福与平和同期望自己和他人幸福、平和的禅修联系在一起。

种练习已经成为我们每晚的一部分,这种感觉很好,就像我躺着给他们讲故事一样。这是一个有关注意力、温柔、幻想、敞开心灵和亲情的特别时间。

当处在一种紧张状态(比如争执)的时候,他们仍想让我和他们进行慈爱练习。这告诉了我他们对这项慈心练习的感受是什么样的。在这种时候,愉悦和健康会同慈心禅修联系在一起,这具有独一无二的价值。

我早早做好了准备,将来的某一天,我18岁大的儿子会不想再继续进行练习了。即使我预料到了会这样,他与我也从我们过往睡前练习中感觉到的彼此联结中受益许多(当然也通过许多其他时光)。虽然进入少年时期后他越来越强的独立性有时是一个挑战,但这种特殊的联结感仍非常强大。当我二儿子进入少年时期后,我发现了一个类似的、可以与他产生联结的方式。

最终发生的是,当大儿子16岁时,我开始在睡前变得忙碌起来,而他却很少再坚持必须有我陪同参与这项练习。我时不时地问他是否仍然坚持自己进行慈爱练习,并很高兴地发现他确实在这么做。

现在我要指出的是,这些都需要大量的时间。讲这些故事、进行慈心禅修和“在一起练习”的时间可以持续20或30分钟。如果孩子们各自在自己单独的房间,则练习时间可以延长至一个小时。尽管这样很好,但有时我做不到这一点。即使练习时间只有五分钟也有很大的价值,知道这一点是很有帮助的。

有趣的是,当我忙碌的时候,在讲故事和“共同练习”时间之前,孩子们仍然想要做一个“快速的慈爱练习”。当我不得不离开的时候,在没有我的帮助的情况下,他们仍然做得很好。

怎么样做

这个练习与我和成年学生做的禅修有一点点不同。为了把禅修跟孩子们熟悉的事物产生直接和情绪上的联系,我根据他们的年龄和心境进行了一些细微的调整。随着他们的成长和所在世界的拓展,禅修的范围也与他们的世界一起相应地扩大。

刚开始通过一段指导而不是直接就开始禅修,先设置好禅修的次第和心境。这样就在听故事与聚焦于他们的感受之间创造了一个过渡。然后那些感受向爱转变。另一个调整是,针对每一个人、每一个群体、每一个地区,对他们说的慈爱的话语都有些微的不同。我不想让这项练习变成死板的东西。通过避免简单重复,我们让禅修保持生动性和有针对性。

然后,我们在最肥沃的土壤里培育爱的感受:那些逻辑上我们最亲密的、我们最爱的人(或者动物、植物)。孩子们自己受到了最多的关注,道理很简单,那就是我们都希望从痛苦、不舒服及其它苦难中解脱出来。

我们将慈爱延伸到自己身上,再到那些我们非常爱的人(爸爸和妈妈)以及其他我们爱的人(兄弟等等),然后延伸到那些我们喜欢的人(我们在学校里的朋友),或者至少是跟我们关系中立的人(老师、别的孩子),然后扩大到所有众生。对成年人来说,这个练习从自己开始,然后转向一个自己爱的对象,接着是一个关系中立的对象,然后导向那些令我们不安的对象,然后按空间顺序结束。对孩子们来说,我们慢慢地扩大他们的世界,而不会操之过急、拔苗助长。当他们准备好了,我们便将慈爱延伸向他们感到有些愤怒的人。即使是年纪最小的孩子,偶尔我也会把让他感到不安的人添加进来。我对自己13岁的孩子也经常这么做,尽管他似乎很少会对别人感到不安。

在扩大慈爱对象的空间范围时,我试着在两种情况之间取得平衡,既不能让孩子把这当作一个心理练习(“那个城市在哪里?”),也不能让他们觉得如此没有约束,以至于引发情绪的扩张(“噢,我们在想一些我其实也并不理解的事情,我只是躺在这里。”)。这一点会随着年龄增长而变得复杂起来。

但是我们必须小心谨慎,以免把这个练习变成地理课,尽管一些小小的设计无伤大雅(“我将慈爱传递到亚洲、非洲、澳大利亚,穿越所有的海洋,传递到所有海洋中的生命。”)。此处,扩张性是至高无上的。从我到他们、到所有地球上的众生、所有宇宙中的众生、十方三世,无一例外。这能帮助心灵成长,让心灵变得柔软。它帮助孩子们(或者我们)用一种温和的方式超越自我。

有些问题对成年人来说不是问题,但是对孩子来说会是问题,比如有一次我最小的孩子想要把慈爱送给洋娃娃“黄色安慰毯(YellowBlankie)”。首先我对他说,洋娃娃“黄色安慰毯”是个无情物,这个回答没有让他满意。然后我说,我们可以把慈爱送给洋娃娃“黄色安慰毯”。可以想象得到,我儿子会把他的布偶朋友都包括在一切众生的范围之内。但是,当我们开始慈爱练习的时候,事情变成了这样:

我:“我把慈爱传递给爸爸和妈妈……”

我儿子:“……还有洋娃娃‘黄色安慰毯’。”

我:“好吧,还有洋娃娃‘黄色安慰毯’。”

当我最大的孩子长大了,他的情感理解范围扩大了,我就缓慢地扩大禅修的范围。悲心是爱的延伸,是我们超越自我而去关怀他人的升华过程。通过指导,我最大的孩子能够把慈爱传递给一切众生,然后去感受别人的痛苦,让他的心与别人的痛苦产生共鸣。这一切都是以一种温和而不教条的方式进行的。尽管很微妙,但是能感觉到他有一种尊重与成熟,并以这样的方式在他的禅修中得以增长。

我不敢肯定地说,但是我希望当我的儿子们到了青壮年的时候,即使面对着一个富裕与繁杂的世界,这样的悲心也能够在他们心中增长,以此能够平衡那个年龄段中他们可能有的傲慢和分别念。我特别希望他们能对那些比他们不幸的人生起真正的同情和悲心,对那些吃不饱、穿不暖、没有住所的人,对那些生活在战乱地区或者疾病缠身的人。在我们这个享有一定资源和特权的社会里,我们中的很多人都没有看到那些人类痛苦的边缘地带。我希望主动扩大悲心的容量,悲心会随着他们经验的增加而自发增长。

我将尝试不执著于过程或结果地做这件事情。如果我的孩子们决定不想继续练习下去,我希望我能轻松地就随他们去。但到现在为止,过去的十六年里,他们一直很看重这种慈爱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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