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读书中培养宝贝的想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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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情感被撩拨起来了——对于美,对于新鲜与未知的兴奋与好奇,同情、怜悯、赞美、爱——然后才是这些情感所对应的知识。一旦找到,它们对孩子而言就会有持久的意义。——雷切尔·卡森
有一本书叫《惊奇之心》,作者是雷切尔·卡森,一位著名的海洋生物学家,讲她和她年幼的养子罗杰一起在缅因州的海岸、树林、旷野探险和观察自然的经历。她以一位科学家的视野和一位母亲的情感,谈论如何培养一个孩子观赏植物、动物、星月、云彩,倾听虫鸣鸟唱,如何丰富和锐化我们久已迟钝的感官和审美能力。
卡森的《寂静的春天》一书,揭示了美国“二战”后杀虫剂、除草剂的过量使用,导致野生生物大量死亡的生态灾难,最终促成了现代环境保护事业在美国和全世界的迅速发展,也唤醒了当代人对于环境的意识与责任感。
这本书文字不多,却将她一生信仰的环保哲学做了最充分和诗意的表达。我尤其被其中这么一段话打动:“我相信对那些想要引导孩子的父母而言,‘知道’远不及‘感觉’的一半重要。如果‘事实’是日后产生知识与智慧的种子,那么,情感与感官的印象就是这些种子生长所必需的土壤。童年早期是准备这些土壤的关键时期。只要情感被撩拨起来了——对于美,对于新鲜与未知的兴奋与好奇,同情、怜悯、赞美、爱——然后才是这些情感所对应的知识。一旦找到,它们对孩子而言就会有持久的意义。激发求知的欲望,远比给他们一堆还没消化不了的‘事实’要重要得多。”
我也是一个母亲,我的孩子今年4岁。这几年陪伴他长大,经常萦绕我的脑际的一个问题就是,在一个人成长的过程中,到底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
托尼·莫里森说,真正的成年是艰难的美,是得之不易的荣耀,是商业力量和乏味文化不应剥夺的理想。独立的人格、独立的思想,为自己责任、为别人负责,过一种有尊严的生活,这些都是成长的所得。但我们也确实不可避免地失去了很多东西,比如简单与洞见。我们掌握的知识越多,失去的却是更直觉的感知力、洞察力,甚至于一种更广阔的视野。所以,我们的头脑看似经过了科学的武装,却时常觉得自己走进了一片迷雾。
其实,一旦你意识到孩子是如何看待世界的,你绝不会再屈尊俯就他们,绝不会再捏着嗓子、忸怩作态地学着孩子腔跟他们说话。你会对他们有真正的尊重——他们能看见我们看不见的色彩,他们能本能地领悟我们早已遗忘的真理,因为他们对世界还有一颗惊奇之心。他们还没有厌倦任何事情。他们不害怕将牛头不对马嘴的东西放在一起。他们欣赏机智、幽默,甚至怪诞。他们不懂科学、文学、哲学、艺术,但他们有一种未经败坏的观察力和无所畏惧的表达力。
这些都是在与孩子相处的过程中慢慢领悟出来的。这也是为什么我喜欢读《惊奇之心》这样的书。在这些书中,大人与孩子都处在各自心智最好的状态,大人的智慧与孩子的天真之间达到了最美好最和谐的交互。孩子的天真,不是浅薄的幼稚,而是澄澈的映照世界;而成年人的智慧,也不是知识的架子,而是带着尊重、好奇与真正的对话。
比如有一套书叫《孩子提问题,大师来回答》,问题是从英国10所小学数千名4岁到12岁的孩子提交的问题中精选出来的,而回答这些问题的都是当今世界上鼎鼎有名的人物,包括科学家、哲学家、作家、艺术家、设计师、探险家、画家……
孩子问:“梦是怎样产生的?”
英国作家阿兰·德波顿回答,梦很可能是大脑进行重新整理的方法,是在忙碌一天之后的自我清理——我们之所以做噩梦,是因为白天也许发生了一些事把我们吓着了,白天没工夫好好地想想,到了晚上入睡,这些恐惧才跑出来。同样的,也许你白天做了一件自己非常喜爱的事情,但匆忙间并没来得及品味,它便有可能在梦里出现。
最后,他又加了一句——“梦让我们见识了大脑是一种多么无与伦比的机器!如果只是用它来做功课或玩游戏,那便真是大材小用了。梦告诉我们,我们恐怕并不是自己的主宰。”
孩子问:为什么动物不能像人类一样说话?
语言学之父诺姆·乔姆斯基回答:“关于语言和动物,我们还有许多不懂的东西。有些研究猿猴的科学家相信猿能够学一点人类的语言。我认为这些科学家只是在欺骗自己,猿猴做的是其他事情。”
孩子的提问固然古灵精怪,大人的回答也妙趣横生,更难得的是坦诚实在,绝不作伪。我真心觉得孩子对世界的发问里有着强大的力量,在他们的问题前面,我们会对自己对平日确信自己理解的事物是否真正理解产生怀疑,并由此进入一个“扬弃”(unlearn)的过程。
还有一套小书叫《哲学小讲座》,是几位法国哲学家面向孩子做的哲学讲座,主题包括爱情、音乐、正义、诸神(信仰)、成长等。我很喜欢其中一本《我有一点喜欢你:关于爱》,主讲人是让-吕克·南希,法国当代最著名的哲学家之一,他以一首法国儿歌(我有一点喜欢你,我很喜欢你,我热烈地爱着你,我疯狂地爱着你,我根本不爱你)为线索,以简单、优雅,又不失严谨的语言,向孩子清晰阐释了爱情的每一个重要面向。
这本书前半部分是讲座,后半部分是南希与孩子的问答。比如一个孩子问:“孩子不会爱、不懂爱、没有爱的能力吗?为什么有些大人这么说?”
哲学家的回答是:“孩子能够去爱,而且必然在爱之中。”
“当一个孩子来到世界上,他应该被看作是他自身,他的存在正如他所是,独一无二、不可替换。爱一个孩子,就是这样,这是父母们要做的。爱一个孩子,尊重他的独一性,他才能好好地长大成人……”
每个孩子也许都在问这个问题,但有多少成年人思考过这个问题,又有多少成年人从这个角度思考过父母与子女之间的爱?
美国生物学家史蒂芬·古尔德提出过一个很有趣的科学概念“幼态持续”——某些重大的进化改变是通过发展的延迟(或阻滞),而非积累来实现的。当有机体通过进化获得改变以便其成体保持幼年的某些特征,这种过程就叫作“幼态持续”。
人类是幼态持续的动物。我们演化的方式之一就是直到成年都还保留了我们祖先原本的幼态特征,比如我们的脑生长得更慢,骨骼骨化得很晚,新生儿的未成熟状态更为彻底,他们的生存完全依赖父母的照料。从进化的角度来说,幼态持续给我们带来了许多好处,我们巨大的脑至少部分是因为出生前的快速生长率延续到了后来的阶段。
斯坦福大学的文学教授罗伯特·哈里森在他的新书《我们为什么膜拜“青春”》中写道:“如果将‘幼态持续’的概念用到精神层面,我们可以用它来指代一种童年心理在经过保存与修改之后,被延续到成年期。”
如果人类的心理中没有保持了某种“内在的孩子”,世界上大概就不会有各种父神、母神、各路神明。世界上就不会有宗教,不会有俄狄浦斯情结,也不会有艺术、诗歌、科学、哲学,因为所有这些人类的创造都源于在某种现象面前某种孩子气的惊奇感。而人类对生活的许多期待——我们的存在很重要,某人某物应该关心我们——本质上都是孩子气的。这些孩子气的欲望、梦想、失望,并没有随着成年而终结,而是延续我们的一生。
在哈里森看来,这样的“幼态持续”并非坏事——青春(youth)对文化的创新和天才的光芒闪现至关重要。一方面,人类史无前例的被延长的青春依赖于成年人提供的智慧与稳定,另一方面,正是因为有了这样被延长的、受保护的青春,我们才得以成长、成熟,创造了社会和文化,积累了足以与天才抗衡的智慧。
或许我们可以这么说,童年与成年,孩子与大人之间原本并没有固定的疆界。在这个世界的美、神秘、惊奇、想象与爱之中,他们完全是可以连接在一起的。
卡森说:“倘若我对仙女有影响力,我会恳求她赐予世界上每个孩子惊奇之心,而且终其一生都无法被摧毁,能够永远有效地对抗以后岁月中的倦怠和幻灭,摆脱一切虚伪的表象,不至于远离我们内心的力量源泉。”
什么是惊奇之心?
就是你知道,在人类的存在界限之外,还有一点别的什么——
在鸟类的迁徙中、潮汐的涨落之中、春日绽放的嫩芽中,有象征与实际意义上的美,四季的更迭中有绵延不尽的治愈的力量——你知道,日落月升,冬去春来。
置身自然的美与神秘之中的人,永远不会孤独,或者厌倦生命。无论他们的个人生活中有怎样的苦恼或忧患,他们的思维里总是能找到一条路径,通向内在的平衡与重生的兴奋感。如何真正保持孩子的惊奇之心呢?
世上当然没有仙女。所以,卡森认为唯一可行的办法,是让孩子们“至少得有一个成年人的陪伴,后者能与他一起重新发现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的快乐、激动和神秘”。
除了自然之外,我觉得书本也是孩子仅剩不多的几个可以获得安静、沉思以及建立内心力量源泉的所在。这里也常常是孩子最初发现诗意、艺术、尊严、忠诚、对与错、悲伤与希望的地方,是可以撩拨孩子的情感与求知欲望的所在。
在这组封面文章里,我们邀请了一群陪伴孩子读书的大人,他们中间有作家、画家、诗人、科学家、心理学家……童年的阅读曾经深刻影响了他们成年后的人生,如今他们为人父母,在陪伴孩子读书的过程中,对于何为童年、何为成长、何为生命的循环,又有了新的理解。
这一次,我们谈论的主题是“想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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